朋友说:“我是一只单飞雁,久久低徊在秋野的上空,用悲鸣的声音叙说心中久远的愁绪和那些苦苦飘荡着的思念……”
我什么也不说,表示朋友所下的定义。
因为,在我得失的过程中都逃脱比了他们那锋利的目光,想必我的一言一行都成为他们所关注的焦点,于是,他们的话语将给我恰如其分的概括,并有些时尚的含义。
“是吗?”我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于是,我便在苍茫的天地间,寻觅那曾经放飞青春的过程与机遇,在处处充溢着戟鸣的竞争与残酷中愕然,干瘪的躯体总有一种有形和无形的涌动,召唤着奋起,启迪着我去采收、收获或专注的求索,并鼓动着在光和水絮絮最初的意境和那些来之不易的春花与秋月,还有许多个未知的领域。
于是,所有的坦然便在我的面前毫无顾虑,就如你站在那一条潺潺流水的面前一样,把那艘纸船飘放在水中,一道踏浪而歌,漂泊天山。微笑成一道道绚丽的风景线,在一个个人的心目中踏步了最珍奇的意境,仿佛中和那些流浪汉们一起用双手接捧着一缕缕阳光和风雨,接捧着最令人感叹的苦辣酸甜涩,始终都默默地记住了送我出门时的那一句叮咛——别忘了我们是山里的人。
于是,只是我无法言说人生中的信任与亲近从何而来,在我的心底里只有那实实在在的无私与无怨,因为在这一点上我可以肯定,它有一部分是上帝恩赐的,有一部分是你和我的心里所具有的。说真的,每一个人都有两面的手段与形象,“坦诚”对于你和我来看只是相对而言。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会大声地毫无脸红的对所有的人们说:我是一个坦诚的人吗?不会的,其实也不敢。只能由人们对你的接触观察以后,才能作出的定论,自己所说的话是不能够算数的……
我,一向都在生活中时时否定自己的。
我,只知道和我相处的人都不够老实的。
我,带着一种心情走进那一座公园里面。
所有的景色都在我的眼里显得那样的疲惫不堪,无精打采,和着我的坦然的心境,是那样的相去甚远。进入我眼帘的是那些老人们和一些孩子,他们倚在公园的长椅上,凝视遍地的枯叶和开放的花朵,在光和水中陷入了无限与苍茫的沉思。也许是他们的触景生情,在为落叶和花瓣而悲叹吧。任风雨和阳光轻抚两鬓和那班白的头发,和他们那纵横交错的一道道皱纹,特别是老人那枯树般的手颤巍巍地比划着,好象是在哀叹和在挽留时光的短暂与匆匆。是呀,难道我能不走到那一天吗??这是必然的客观规律,我们决不能那样的何必多虑呢?
人,只要有一颗平常的心,就什么都是那样的诚实有信的。——你说是吗?
于是,我便拿出笔记本来,沉思了半饷,便在本子上记下了发自心底里的诗句:
坦然,还有一个浅薄的比拟和形容。
一张书签,一页稿纸,一片彩云。
一颗小石,一朵野花,一缕炊烟。
如,深秋里的那一张可能的树叶。
它,太小吗?甚至几不全一首歌。
把全部的心愿还原成一行行文字。
是啊,红的还给血,绿的还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