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高考毕,我们到华东五省市游了一圈,十几天时间,收获寥寥,似乎一直在赶路,给人的感觉就是热和累,没别的。
给我印象深的有两件,一是南方的桑拿天,一就是上海的印象。
上海给人的印象似乎只是高楼多一些而已,别的并不见佳。我是见识了中国人讲气派、讲面子的方式了,就是把东东做得大大的。典型的就是什么塔、什么厦了,名字嘛,我似乎忘记了。
上海的热,可以用火炉来打比方,热得人无处藏身,南京路那边的黄浦江畔尤甚。估计当年那些红男绿女、恋爱中的人们,卿卿我我的时段,一定是华灯初上的夜间。若是白天,人多,亲昵动作就不好上演,加上天热,非晒焦不可,男士必得准备几个椰子果什么的,女士也得厚厚涂上一层防晒霜。
地下通道里挤满了人,大多是为纳凉,有些是为购物,还有的,就像我,看看梵高的话,顺便说些“鞋匠的言论”。
顺便逛了一下书店,买了一本讲做人讲得头头是道的书,就又一次来到了南京路。当我站在一个名字似乎叫“假日星火”的超市楼下,在和一个同事闲聊,以等另一同事时,一盆黄兮兮的脏水从三楼或二楼泼了下来,正好不偏不倚,全部从我的头上、脸上、脖颈、衣领、上衣、裤子、鞋袜中依次灌注了下来。事后,同事谓之“醍醐灌顶”。
我其实对上海并无偏见,还喜欢“海派文化”,过去这个“文化”的代表似乎是梁实秋,鲁夫子叫他“上海的教授”;如今,也有一位“上海的教授”,叫余秋雨,我看过他的文化散文《文化苦旅》《山居笔记》等。
在上海人的眼中,别人都是乡下人,只有自己是城里人,就连在此还没有把席子焐热的的人,也瞧不起内地人。记得一同事买一个绸衣,跟她一讲价钱,她就骂开了。我们不懂吴方言,只听懂了开始的半句话,就是“阿拉乡巴佬”。后面的话,虽未听清,但看她那鄙夷、“非我族类”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土得掉渣,一定是下流不堪的话。我们来了气,不要了,他又追上来聒噪,似乎嫌我们看了,或者就是摸了。毕竟在外乡,没的理讲,只好买了。转自雨林木风写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