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农场出后不久就有了相关的这样那样的文字,好与不好。好与不好都会有的。
不单是年龄的原因,对任何游戏已经没多大兴趣。大约三年前就没能再从游戏里找到应有的闲适与快乐。怏怏的看着游戏广告满屏飞过,偶或在别人的游戏屏前附和几声。
很久没有见着夜阑雨湘的倩影。她说你种点菜让我去偷吧。是玩笑也带真。
一米阳光说这种菜真的让人勤快起来了,听说有些年轻人都去城边买地做起了真的农场。我也想买块地种些菜来吃。不过你的那条狗太恶了,咬得我常丢了好些金币。
古云兴月说,除看狗盆里黑色的狗食外,当狗屁股向东的那会,它是看不到我们去偷的。不过如果菜熟的多,只能用黑手一下一下的进行,一键偷取则因时间的延长而势必曝露于狗眼。
固然知道狗咬金币只不过是一种随机的运算。
后来,古云兴月每天问,今天有多少收入。
我说大概一万吧,金钱排行榜上名列前茅,我请客。
不记得哪个夜里,零晨两点多。看古云兴月那个像猫的小狗头像还活着,发了个抖动窗口给他,他开视频过来。他微笑着正盯着我超低像素的花屏。精神抖擞的样子。他说,从五十五岁后便睡不动了,明天6:00起来打球如何!
外面看似大雾迷蒙,下着霜雨。
从什么时候起,总是在五点多就醒来。喜欢寂静中关闭在寒冷里的温暖。随意的浏览一下网页,看看线上都有谁。仿佛在寂静的时光里空间在急剧缩短.
告诉木兰快去偷菜,她说已经偷好了。看了下信息面板,果然留下了她的足迹,不禁好笑。
小镇的大雾预示着一个艳阳天,雾水从树枝叶上滴滴答答地滴落。外面依然是夜晚。
十五前的此刻。应是听到鸡呜的时候。母亲在床上提醒我和妹妹:要捡核桃就快去了,等会人多就没了。
我们点着先预备好的松明,急忙地前往大箐,生怕落于人后。有时候甚至下着雨。有一次,我们去得很早。夜里刚下过大雨,小路被雨水冲得沟沟坎坎。到了大箐的大核桃树下,远山上还未出现别的火把。看着水沟里草丛里到处是被风吹落的核桃,二人不禁雀跃欢呼。不想又来了一阵阵大风,夹着稀疏的雨点。把明火给袭灭了。四下里一下子一片漆黑。天空噼哩啪啦下起了核桃雨。我喊着妹妹,各自把小竹篮丢了,躲到土凹里。又惊又喜,欢叫着颤抖着。
记忆在时光里游走,不经意间在鬓地里种下白发。或许只有快乐才能偷走它。
读着雨露的《泪过无痕》,听着《英雄泪》。确实泪落无声,亦无痕。在心中黯然流过。
岁月在希冀与期盼中沉默,愈加繁复而厚重的记忆听到它老去的声音。无论爱与被爱的流逝,快乐与伤悲的起伏。失去的总是那么明显,得到的往往淡若无存。漠视了当时的风景,纵望着从前的风景。
都说曾经的最美,从未认真感悟过那是岁月从心田里偷走大白菜留下的记念。然而失去的美丽与快乐,只会留给那些痴情的人。痴情之人又怎能经得起失去之美。
不想再为那只顽固的狗添加黑色的狗食。转自雨林木风写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