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NSA一直都在通过各种不易被民众发现的手段收集大量的手机元数据,旨在帮助其定位和跟踪恐怖分子的相关活动,但有时候不符合相关的法律法规,关于美国NSA的这种行为是否合法一直都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激烈的讨论和人们的批评,为了作为回应,美国斯坦福大学推出了一个众包项目(是一种分布式的问题解决和生产模式),以证明信息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通过元数据的手机显现出来,并发布一个冗长的三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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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家安全局一直都在通过各种不易被民众发现的手段收集大量的手机元数据,旨在帮助其定位和跟踪恐怖分子的相关活动,但有时候不符合相关的法律法规,关于美国国家安全局的这种行为是否合法一直都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激烈的讨论和人们的批评,为了作为回应,美国斯坦福大学推出了一个众包项目(是一种分布式的问题解决和生产模式),以证明信息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通过元数据的手机显现出来,并发布一个冗长的三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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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Phone是斯坦福大学安全实验室的项目,并致力于研究美国国家安全局和通话记录的收集,虽然在这一过程中会受到批评和打击。美国国家安全局的支持者说,元数据的收集(其中包括诸如电话号码 )不应该被视为是一种监视行为,这是一件非常宏伟的事,并不会侵犯到隐私。
乔纳森·梅耶和斯坦福大学的帕特里克在一份声明中写到,他们和其他许多计算机科学家不同意这样的行为。
支持的人说,元数据是一种“本质上的揭示”为了证明这一点,MetaPhone项目诞生,其目标是为了向国会,公众和其他人展示该手机记录收集器不应该被执行。该项目的工作人员在Google Play上下载了MetaPhone 应用,通过演示,该应用传送的是电话记录和社交网络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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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正当小编在写这篇帖子的时候,MetaPhone团队详细介绍了NSA的三跃计划,这个计划要求该机构必须遵循三跃计划的前提下跟踪可疑号码,也就是将可疑号码进行三度分离,官方称之为“种子“。在过去的5年,有人就提到,在这个过程中,国家安全局都能够截取电话记录中完整名单。虽然表面上看似简单,但通过仔细揣摩我们发现,国家安全局是如何快速的截取这些通话记录的呢?
该计划其实是这样的,单个种子可以导致三个跃点,但每个跃点也可以导致其自身三个跃点。为此,一粒种子,产生三个跃点然后迅速成为催化剂由那个数量不断增多的跃点作为采集点并且这是一个绝对的过程,一个人只需要呼叫少量的电话就可以了。早在7月份由美联社的证词中报道,例如,平均每个号码的呼叫次数为40,在美国国家安全局的三跃过程中,如果发现一个可以的号码则就要调查超过两百万个通话记录。
通过使用这些收集来的数据,斯坦福的MetaPhone团队已经开始着手测试这个程序并看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 从根本上讲,要查看参与者之间存在多大程度的分离,从预期的结果显示,大多是断开连接的数据点的图形。相反则这个结果是真实的,但是,当把这一切归零,MetaPhone数据显示,超过90%的参与者都是一个单一的图形组件。即单组分的,超过10%的那些参加仅仅是两跳分离,当碰撞的跳数多达四个或更多的时候,这个数字就会增长到超过65%。
这样做的原因是个人通过众所周知的号码来产生共同的连接,例如,T-Mobile的语音信箱系统,通过它用户最终联系在一起。呼出的Skype电话会通过一个小花名册纪录成数字,所以任何一个呼出的Skype电话也可能作为一个跃点指数较高的用户数。谷歌的认证调用就是另外一个例子。迈耶说,“再比如说,当一个可疑号码是由Skype用户打出的时候,不同的Skype用户名就会被称之为联邦快递,并且已经将电话打到了联邦快递。这是一个公平的游戏。”
该项目的负责人提到了一个重要信息:该项目存在数以万计的合格种子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