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烟,悲情似酒
给岁月点烟,卑微的颤抖,纤尘不染的月凉了烟的辗转不眠。女人如烟,贪恋男人的唇,一口一口侵占他的气息,在男人的指缝里华华丽丽的缭绕,火花的露点,赤裸裸的取悦他的心跳。
女人如烟,只要男人无趣,无时无刻点燃她的躯体,她小心翼翼的将心举起,忽闪忽闪,以为能博得男人的赏析,只是燃尽最后的一点青春薄影。
烟一旦燃起,在相吻的印迹里屏息生命,女人如烟,爱上男人是一种宿命,张扬的宣誓用自己的身体疼痛男人,拼命的火烧火燎,却灼不伤花心的唇,它狂妄的飞动,纠缠爱的胡须,即便是这样也无济于事,遗忘是命运的重担,伤不了伤害她的男人,却偏偏在他心肺间溃烂。
她是他的随身,却又是随扔,她是他的心爱,又是他的傀儡。
女人如烟,同时也爱上了烟,点上一支烟,静静听芳草死亡的欢呼,跌落的地板灰烬,不甘的敲出脆弱。在风姿绰约的年华里妖绕,或是华贵或是低贱,最后的遗骸,标榜不了她的过去,连最初的名讳也影影绰绰。女人如烟,被遗忘,被淹没……
女人如烟,即使孤单也只能燃烧自己,可惜燃了一半的烟,谁还有勇气捡起,被扔下的那一刻,在男人的脚底,望着天空被鞋纹覆没,碎了一地,痛了一地,一半的烟,纵使高潮潜伏,也注定没有怜惜,是害怕她的红颜祸水,烧了男人们铸就的世界吗?
离烟很远的时代里,烟纯净的孤芳自赏,把爱满满的悬挂。她是他的烟杆,高贵的木髓,一生在手心里端详他一生的陪伴。
在烟雾缭绕的日子里,80后的压力压在烟圈翻折的空隙,90后在烟烫的凹凸里,寻找肤浅的疼痛。
女人如烟,小小的空间里织着自己的灰色嫁衣,把它安放在不屑里,升腾自己,接近家的屋顶时,开始撞击,撕碎灵魂。
多少年来女人是水,温婉流转,只是烟起的那刻开始静止,经过千年的遗弃,悲情的酿造烈酒,挥发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