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从玻璃上滑下,清晰的痕迹是眼角的泪痕。远方一样的远方,模糊的视线,我伸手想触抵远方,却终究如镜花水月。于是心便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痛便延伸开来。其实很爱,只是心抵达不了彼岸,在丰满理想与骨干现实中间;其实很爱,只是中间的那道障碍未尝试穿越,只能在眼前的追寻中苦苦挣扎。当热潮褪去,明天,却变成了一个未知。但却只能低声轻叹,在感慨的时候颓废,被次次的生活挑战削去棱角。当现实如此时,又有如何的资格去爱?我只能在黑夜中卑微地蹲在墙根,却不得不在每个黎明中强戴面具,苟且人生,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吗?但是我却又必须为了生活去适应。
其实很爱,却面对现实时,不得不逃避。当追求的与现实有一定差距时,总会很痛,我该何去何从?
我只能尽力地做好自己,改变自己,在不停的消磨中减却斗志,没有了个性。但是我却再也输不起,而立之年的我一事无成,难道仅有的是空洞和虚无。如果残酷,那一定是生活。
其实很爱,只是可能一直给了自己错觉。又或许是真的了解的不够。于是就变得沉默,却不想在每个无奈的心头独自惆怅。总希望独自承受,却不料自己早已承受不了如此之多。从很早的时候,大概就习惯了独自消受,消受工作、生活以及爱情的无奈,殊不知在夜以继日中却让自己迷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有一定的自闭症状,不知这是不是早前的感情给自己留下的后遗症。但是你应相信,你早已走进我的心里。虽然我知道我已再受不起情感的伤,虽然我一直都不敢轻易将爱说出口。然而我确实很爱,却从未想过当爱失去的那刻,给自己的是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有,又或许像先前一样将自己自闭几年,或者再久一点。人生嘛,说重也重说轻很轻的东西。而我的人生,在感情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说我已经到了一个从感性到理性的瓶颈,我却明知故纵,那一定是思想在作梗,甘愿自我消沉。所有一切我已看的透彻,却在透彻的想法中卑微的生活,在生活中盲目或有目标的奔波。这只是一个过程,至于结果如何,未知。
当子夜的犬吠把我叫醒,想着你依旧睡熟的脸庞,均匀的呼吸,在梦里总有一种让我想停下来端详的冲动,毕竟这样的梦太缥缈了。虽然我繁琐的一天就要从此时匆匆的开始,但是这都让我内心坦然而平静。
俞,我该拿什么慰藉你懂或者不懂我的心?